還沒接通,她又快速掛斷。
她心裡忽然有了一個極端的想法。
......
護士給葉思雨拿了消腫的藥,葉思雨跟她要水喝。
她實在太渴了。
護士搖搖頭,朝門外看了眼。
葉思雨絕望地閉上了嘴。
門外,連陳遊都有些不忍心,“顧總,夫人從來到A國後,就沒進食進水。”
“超過三天不喝水的話——”他看著顧景承冷沉的臉,沒再說下去。
顧景承聲音淡淡,“那個人找到沒有?”
“他很狡猾,發現被跟蹤後,很快就擺脫了,看樣子是個熟手。”
“那就是還沒找到?”顧景承眯了眯眸子,眼神晦暗不明。
他垂在兩側的手緩緩握成了拳頭,陳遊低著頭不敢說話。
這時護士拿著藥走了出來,她看了眼顧景承,怯怯地問:“她脖子裡有淤青和抓痕,要給用藥嗎?”
進來之前,她隻被吩咐處理葉思雨臉上的紅腫。
顧景承漆黑的眸子驀地冷了一個度,“誰乾的?”
保鏢迅速低下頭,大氣都不敢喘。
陳遊硬著頭皮說:“夫人來的那天晚上,顧總您掐過她脖子......”
顧景承卻不覺得他太狠,他是掐了,可他心裡有數,當時也並沒有用全力。
不至於淤青到現在還保留著。
他麵不改色,“去拿藥過來。”
葉思雨聽著門外的動靜,心底冷笑。
顧景承偽善地“照顧”著她,給她用最好的藥治療,卻就是不肯給她吃喝。
這點傷對於饑餓的她來說,根本不算什麼。
她想吃東西,想喝水。
沒過多久,顧景承便拿著藥走了進來。
葉思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。
他把藥放在床頭的櫃子上,對她說:“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