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解釋嗎,好像並沒有。
他沒有說為什麼會那樣對她,他用自我貶低的方式來對抗她的質問。
他字裡行間表達他的憤怒,是她冤枉了他一樣。
她內心苦澀,她已經沒有理由再質疑他的動機,替身的事,他矢口否認,她又當如何。
……
葉思雨在醫院住了三天,傷勢恢複的很好,但醫生告知她,傷疤很難消退,再也無法複原。
這次的慘烈,葉思雨心裡有數,她不後悔。
出院那天,陳遊來接她,他說顧景承去雲城出差了。
葉思雨不關心,也沒多問。
陳遊將車停在翡翠灣的彆院裡,他例行公事將葉思雨的東西拿上樓,然後交代了幾句話。
“顧總說,讓您休息幾天再去上班,他請了有名的皮膚理療師,會每天來給您處理傷口。”
葉思雨不置可否,她就是想讓顧景承望而卻步,讓讓他摒棄用她身體自贖的想法。
不過那天他說的,她後來聽進去了。
顧景承冷血,對床事那麼執著,他確實是那種不把救命之恩當回事的人。
轉念,他對趙瀟瀟好,也是不可掩蓋的事實……
傍晚的時候,傭人給葉思雨擦身子,她的後背暫時還不能沾水。
“太太,您這真下得去手。”張媽齜牙咧嘴,看著那條如蚯蚓一般的疤痕,嘖嘖兩聲。
張媽是不知道,葉思雨連死都不怕,她從小到大接觸的,早已經讓她傷痕累累。
這時有人敲了敲門。
“顧太太,我可以進來了嗎?”
葉思雨趴在SPA室的床上,她偏頭看過去,是一個長相清麗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