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他人老心不老,一直放不下權利,這是他自己作來的。”
主樓風水最好的套房裡,顧老爺子躺在床上。
他身邊陪著顧鴻硯和趙凜,還有幾位顧氏股東。
他們都說著寬心的話,說他一定會挺過這次磨難,會像以前一樣重振雄 風。
顧景承在門口,聽得心裡直發笑。
他徑直走過來,人群主動為他讓開路。
待看到葉思雨跟在他旁邊時,總有人忍不住嘀嘀咕咕說話。
“這不是誠心想氣死顧老嗎?”
“可惜了顧老沒彆的孫子。”
有人捅了捅那人胳膊,眼神指向旁邊的顧鴻硯,低聲道:“這不是還有一位後人呢,雖然是私生子,可也是顧老的血脈。”
這一切議論,顧景承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。
他淡淡的視線掃過去,那些人一一閉上嘴巴。
“張秘書,醫生不是說要靜養嗎,這是做什麼,嘰嘰喳喳,顧家老宅不是花鳥市場,麻煩把人都清出去。”
顧景承從來也不把這些老古董放在眼裡,現在老爺子又說不出話,張秘書隻好聽從他這位繼承人的意思。
“諸位請吧,等顧老醒了我再通知你們過來看望。”
人群逐漸散去,最後隻剩下顧鴻硯和趙凜站著。
張秘書為顧景承搬來椅子,位子跟顧鴻硯是並挨著的。
顧景承冷淡的眸子低垂,抬腳將旁邊的椅子踢開,“礙眼,麻煩張秘書挪一下。”
張秘書朝顧鴻硯看去,顧鴻硯握著手掌,敢怒不敢言,他跟顧景承鬥了幾次,皆以他失敗告終,顧氏集團沒有他的位子,連澳洲那邊也被顧景承滲透了自己人進去。
他現在唯一的依靠就是等老爺子大限將至,立遺囑。
顧景承姿態從容,他單手解開西服紐扣,另一隻手始終牽著身邊的女人。
他對床上的老人說道:“爺爺,我跟思思一起來看您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