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瑤還在善後，衛顏走到曲航的身旁，認真地道謝：“曲醫生，謝謝你。”
曲航搖了搖頭：“姚瑤已經謝過好幾次了，彆那麼客氣。以前我家親戚生孩子，姚瑤也幫了我不少忙。”
衛顏笑了起來，而後壓低了聲音道：“曲醫生，我其實是想請問你……姚瑤是不是沒在醫院做事了？”
曲航一愣，忍不住多看了衛顏幾眼：“她還以為能瞞過你，你太聰明了。”
衛顏笑容頓時有些勉強：“就當我沒問過你。不要讓她知道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她很清楚，以姚瑤的性格，借用彆人的辦公室，其實是有風險又欠人情。
更彆說，她還喜歡這個曲醫生。
如果可以，姚瑤必然是不會這麼做。
剛才路過護士台的時候……衛顏也發現那些小護士看姚瑤的眼神有些奇怪。
如此種種，衛顏不難猜出，姚瑤也許不在醫院做了。
姚瑤和她向來有什麼說什麼，不存在怕丟臉所以不說的情況，更遑論她之前都看到了姚瑤被林主任罵，知道她在醫院可能待不下去。
而姚瑤這麼怕她知道，是因為怕她擔心麼？
還是因為……這件事背後的原因，和她有關係？
姚瑤不想讓她自責，所以假裝自己還在醫院上班。
一些猜想在腦內盤旋著，她心情瞬間就低沉了下來。
衛顏垂在身側的手捏了捏，正心神有些混亂，就看見不遠處一個排隊看病的患者手中拿著手機正在刷視頻。
那病人是個小女生，一臉興奮地低聲尖叫：“哇！冷夜霆和慕晴他們好有氣質，看起來好般配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