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夜霆眼神不動，意思讓她完事兒就可以滾了。
她愣了幾秒，才算是反應過來，慌慌張張地離開了。
蘇媚在一旁看著，險些沒忍住撲哧笑出來。
隻是當冷夜霆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時，她頓時感覺涼颼颼的。
冷夜霆的聲音壓低了：“來我辦公室。”
蘇媚連忙拿著剛才整理好的資料那些，匆匆小跑著跟在冷夜霆身後。
冷夜霆在辦公室的會客沙發上隨意坐下，瞥向蘇媚：“說話，怎麼回事。”
蘇媚沒有隱瞞，將慕晴通過秘書部副部長安插人手的事情說了清楚，又將資料放到了茶幾上示意冷夜霆可以看。
冷夜霆沉默了幾秒，而後才道：“這些，是衛顏教你的吧？”
蘇媚：“……”
冷夜霆繼續道：“剛才對著人事部那番話，也是衛顏教你的？”
蘇媚點了點頭。
隻是，蘇媚點完頭後，看著冷夜霆的表情，小心翼翼地道：“就是前幾天我和衛秘書見麵，聊了幾句，所以她就教了我這些。她特彆交代我，不管是誰的安排，對冷總不忠心的人，絕對不能用。”
冷夜霆心中生出一種極為奇怪的感覺，仿佛衛顏還在他的身邊陪著他，在給他處理著這些瑣碎的問題。
他永遠可以將後方放心的交給她。
隻是，下一秒，他突然想起些什麼……
前幾天？
該不會是……衛顏很晚回來那天？
他目光頓時銳利起來：“上周二晚上？”
蘇媚看冷夜霆的表情，頓時就明白他已經猜到了，衛顏已經知道了他那個賬號不是“蘇媚”了。
蘇媚吧唧一下險些跪下了，一臉無辜：“冷總，是衛秘書不讓我告訴你說她已經知道了！她說你騙她，她要找回場子，讓你也被騙一騙。你們相愛相殺，去床上打去，不要殃及池魚啊！我是無辜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