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唇角勾了勾，露出官方笑容：“你好，溫女士，讓你久等了。不知道你上門，是有什麼事？”
她自然大方的態度，讓溫宜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，而後溫宜才笑著道：“是這樣的，我目前回到國內發展，打算在國內開設一間畫廊，同時要開設繪畫工作室。我聽說你這個培訓中心做的不錯，所以想讓你幫我推薦推薦幾個工作人員。”
溫宜的理由倒是來得正式。
衛顏平靜道：“沒問題，溫女士對員工的個人技能方麵有什麼要求，可以具體和我說說，我這邊會安排工作人員和你對接。”
溫宜沒有立刻開始說自己的要求，而是打量著衛顏，突然道：“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樣。”
衛顏淡淡道：“洗耳恭聽。”
溫宜笑著靠向椅背，眼神還是落在衛顏身上：“我以為，你能夠跟著夜霆，應該是個十分圓滑善於討好的人。”
衛顏瞥向她：“溫女士的意思是，我對你不夠討好？”
溫宜笑著擺手：“我不是那個意思，隻是畢竟我是夜霆的媽媽，你如果嫁給夜霆，我們就是婆媳關係。你麵對我時，比我想的要冷靜。”
衛顏看著溫宜，突然笑了起來。
她緩緩站起來，而後垂眸看向溫宜，眼神有些冷：“你上門來找我，不就是想通過合作來示好，從而通過我接近冷夜霆麼？”
溫宜臉色微變。
衛顏繼續道：“既然有求於人的人是你，那我為什麼要討好你？就因為你是冷夜霆的媽媽？雖然這話輪不到我來說，但是為人父母，就要有為人父母的覺悟，做的不好，就不要怪彆人不尊重了。”
溫宜緩緩坐直了身體，原本隨意放在桌上的手，緩緩緊掐了起來，臉色有些難看。
即便她是冷夜霆的媽媽又如何。
衛顏隻要一想到溫宜當年做的事，麵對溫宜時眼中還是忍不住泛出冷意。
衛顏淡淡道：“溫女士，從個人角度，我不想和你接觸。從公司角度，我不會隨意拒絕合理的合作需求。你要是想合作，來給我送錢，我十萬分歡迎，至於其他的，我尊重冷夜霆的選擇。”
溫宜緩緩道：“你現在這麼囂張，就沒想過，媽媽永遠是媽媽，但老婆未必永遠是老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