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慕雯雯，但不隻是她。”冷夜霆將手機翻了翻，遞給衛顏。
衛顏看著他手機中拍攝的照片。
照片被拍攝的人正是慕雯雯，而拍攝的地點……衛顏看了幾秒才反應過來，這是曲靜荷出車禍的那個小區。
小區門口，車禍那端，曲靜荷倒在血泊中，慕晴跪倒在她身邊，嚎啕大哭。
而不遠處，一輛黑色的車內，慕雯雯冷冷看著這一幕。
她的車窗隻降了一半，臉也並未全部露出來，但並不妨礙衛顏幾人將她一眼認出來。
衛顏有些震驚於冷夜霆手下的能力。
慕雯雯這樣小心，居然都被拍到了。
冷夜霆在旁道：“聽說，當時林宛淑傷口發炎病危，慕雯雯去求慕毅，結果被慕晴和曲靜荷一起趕了出去，慕毅也無動於衷。林宛淑死後，慕雯雯大概一直想著報複回去，讓慕晴也親眼看見她媽媽的死。”
衛顏攥緊了手中的手機：“林宛淑被打，是冷老爺子的吩咐，所以慕雯雯又通過慕晴的手，想要弄死冷老爺子。她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。”
衛顏將手機遞回給了他。
冷夜霆接過手機，兩人之間不小心觸碰到，衛顏的手指下意識地縮了縮。
冷夜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：“以慕雯雯的本事，還不足以將事情處理的這麼天衣無縫，冷家內部肯定有人暗中幫著她，我已經有些方向了，會查清楚的。”
衛顏抬眸：“既然是冷家內部的事，恐怕我是有心無力，隻能交給你了。不過，冷夜霆……”
冷夜霆看著衛顏的表情，突然生出一陣不好的預感。
果然，下一秒便聽見衛顏平靜地道：“冷家存在著未知的風險，點點還待在冷家不合適，還是跟著我比較好。點點的撫養權我是……”
冷夜霆表情一變：“我們又沒離婚，談什麼撫養權。”
衛顏皺眉，剛要開口說話，就看見冷夜霆突然捂著傷口。
他一臉痛苦地看著她：“不知道怎麼回事，我傷口突然很痛，沒法繼續聊這些事情了。”
衛顏：“……”
冷夜霆一臉“真誠”：“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