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電話在這時撥入進來,冷夜霆拿起,濃眉輕挑,是戰北溟的。
“喂。”冷夜霆接起電話。
戰北溟的聲音比之前好多了,聽著便覺狀態很好:“你在查一個司機?”
“嗯,你消息倒是靈通。”
“當初鄭發才帶人來飛雲搶念念的時候,我故意放了一條漏網之魚。這條魚在安靜了一段時間後,今天終於有動作了。”
“你懷疑,這條魚和我現在要找的司機有關?”
“他現在出城了,”戰北溟頓了下,道,“他背後的勢力,很可能就是潛伏在戰氏的那個內鬼,所以,我想把這條線放得再大點,你如果盯上他,儘量不要打草驚蛇。”
“你為什麼不理解為敲山震虎?”
戰北溟笑了:“行,你非要這麼說,也不是不可以,你隨意。”
“那麼你呢,”冷夜霆的語氣稍微變溫和,“這段時間養傷,你的身體如何了?”
戰北溟斂眉,淡淡道:“一般般吧。”
那一刀雖然沒有傷到他的臟器,可畢竟快成貫穿傷了,裡麵被捅得大出血,偏偏他受傷後的第一個晚上並沒有好好休息,而是在單向玻璃窗前站了一整晚。
幾個醫生都在議論,說不可思議,同時驚奇於他的意誌力。
哪有什麼意誌力呢,戰北溟想到那一幕便覺得滑稽。
不過是,不想她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