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是遠，這根本是一個在南，一個在北。
“趙慧慧在搞什麼，”葉清音不解，“她有病。”
而關鍵的是，在打完這一通電話後，趙慧慧又關機了。
“沒事，”葉清音又道，“這個錢，我先給拿過去放著！她應該很需要。”
“嗯。”
10分鐘後，葉清音到了萬尚花苑1090公交牌下，她拿起手機給趙慧慧打去，對方關機。
她等了又等，都沒反應，趙慧慧也沒有再打過來。
葉清音忍無可忍，發去信息：“趙慧慧，你乾什麼呢！”
發完之後，葉清音又發給女警問怎麼做。
女警回：“按照你平時的性格，你此時會做什麼？”
葉清音道：“掉頭走人。”
女警回：“那就掉頭走人。”
“呃，那錢呢？”
“留著，會有人在這裡看著。”
葉清音見狀，隻得回複：“好吧。”
她又站了一陣，左顧右盼，最後掉頭離開。
女警讓葉清音先回家，剩下的交給他們，如果有什麼，到時候直接在手機上聯係。
葉清音不著急回家，慕雯雯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呢。
她給朋友打了個電話，問清地名後，然後繼續去蹲慕雯雯。
離開萬尚花苑這一片後，再往前就是安城南部的大學城。
附近漸漸開始熱鬨，葉清音的車子在一個地方停下，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小攤位上，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悠遠，緊跟著，眼眶變紅，眼淚滾落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