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莉莉不知所措的時候，一旁的桑尼忽然道：“還是有辦法的。”
莉莉立即抬頭看向桑尼，目光半含感激，半含期待。
卡羅爾也看向桑尼：“哦，你說說。”
桑尼一笑：“莉莉雖然不能用了，可是季瑤的兒子多得是同學呢，哪個同學不能用？”
卡羅爾微微皺眉，看回莉莉：“有道理，你覺得，有誰可以用？”
莉莉腦中一下子出現了一個人名，她目光都變亮了一半：“有一個人！她父母的資料我全部都有，對，我們可以去要挾她！她叫婷婷！”
“婷婷啊，”卡羅爾緩緩念著這個名字，“可以，那就，從這個孩子身上下手吧。”
說完這話，手機鈴聲忽然響了。
卡羅爾從懷裡拿出來，眉心輕輕挑了下，接起電話：“時間不對啊，平時都是晚上找我的，今天怎麼那麼急。”
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：“你的人，昨天晚上殺了戰魏。”
“怎麼，你和戰魏有利益往來？”
“沒有，但是，我的一個老熟人，之前受雇於戰魏。”
“你跟我提過，就是那個開著無人機，把季老爺子的玻璃撞壞了的那個，但這個和你有什麼關係？”
蒼老的聲音冰冷道：“我讓我這個朋友幫我查宋青之前的物料，一路查到了傅氏和戰氏在碼頭上的公司，這裡麵的人物線，他正好需要戰魏的幫忙。但是現在，戰魏死了。”
聽到宋青兩個字，卡羅爾臉上的笑容微微凝住，眉眼也漸漸變嚴肅：“原來是這樣，那麼現在戰魏死了，這人物線，你梳理不了了是嗎？”
“倒是還可以，但是很麻煩，以及，我找到了一個竊聽器，”老人說著，舉起手裡已經被暴力損毀的竊聽器設備，淡淡道，“沒想到吧，戰魏把自己的老巢安排在這麼隱秘的地方，都還是被人找到了。”
卡羅爾抬手揉了揉眉心：“那麼，你有辦法反追蹤麼？”
“自然可以，”老人冷笑，“既然這裡有竊聽器，那就必然有人跑來安裝在這兒，在這個到處都是攝像頭監控的年代，想要查出來還是很容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