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於，吳欣妮開口了：“事實是，如果我們稍微有什麼動靜，她就可能下死手，這一道衛生間的門，根本擋不住她。除卻葉清音，便利店老板娘也會出事。還要保證，樓上不會有老板娘的家屬……”
紀涼雙手揉臉，垂下後無助說道：“我還以為她跑了！她膽子真大，居然還敢留在這裡！”
“她的目標……是我。”衛顏低聲道。
“彆亂來，”吳欣妮伸手握住衛顏的手腕，“你不能再出事，上次你被捉走，冷總已經發瘋了，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，誰也無法保證冷總會做出什麼事情來。”
“不是，”衛顏看向吳欣妮，眼神清澈堅定，“我不是要做人質去交換，而是，你們看看，能不能以我為突破口，想出一個辦法？”
“辦法……”紀涼喃喃，“對，他們想活捉你，不敢傷你，比較之下，你可以活著。”
吳欣妮想了想，道：“莉莉身手很好，她這樣的高手，可以在非常短的時間裡直接取人性命。但她絕對不敢動衛顏一下，所以到時候，掌握主動權的就是……”
吳欣妮看向衛顏。
衛顏道：“是我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們需要刀，”紀涼忽然道，“任何武器都行，要出其不意。”
“好，”衛顏深呼吸，“我試試看，我拿刀還是穩的，我動過很多手術，我也知道一個人的弱點，刀割在哪裡最致命。”
紀涼有些擔憂地看著她，吳欣妮目光也浮起憂慮。
動手術，是救人。
但是現在不是救人，而是……傷人，或者，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