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衛顏口中提到得“無憂”兩個字,紀涼和吳欣妮都轉頭看來。
點點也好奇看了過來。
小月那邊卻陷入沉默,好一陣子以後,下定決心開口:“衛總,無憂小姐的性情變得很擰巴,她一直在施壓,不僅僅是對警察,對護工,她還對我。”
“對你?”
“她一天給我打好多電話,希望我去查出是誰殺害那些護工,並且,她想要將冷新月接出療養院。”
衛顏握緊手機,也陷入沉默。
她非常明白一個道理,那就是疏不間親。
不管當初冷無憂和冷新月母女之間有多麼疏遠陌生,但母女就是母女。
可是,要將冷新月接出療養院,這是不可取的。
冷新月傷害過冷修遠,還傷害過冷家大宅裡的一名女傭。
持刀威脅,這是大罪,她已經因為“精神病人”這個身份而逃脫法律製裁了,怎麼可能還擁有自由。
“不用管她,”衛顏道,“你忙你的,這件事情,我安排其他人手。”
“好。”小月應聲。
結束通話,衛顏將這件事情暫放一旁,看向紀涼和吳欣妮:“繼續說傑西卡吧。”
點點抱著星星依偎在衛顏身邊,帥氣的小臉蛋上沒有半點情緒波瀾,心裡麵卻好奇地自己問了自己一句,誰是傑西卡呢。
……
一輛低調灰色的廉價汽車,在一個路口停下。
路口裡麵,一群衣服陳舊的孩子們,正在那邊跳皮繩,或者彼此追逐打鬨。
汽車的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衣裳都是補丁的民工,民工道:“對,就這了。”
司機摘下臉上的墨鏡,一雙眼白非常多的倒三角眼,看著實在凶悍,他問民工:“那她人呢。”
民工在周圍張望,為難道:“我不清楚,她,她就要我帶你來這。”
“你下車吧。”司機不耐煩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