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與對方有接觸……”傅墨聲道，“會不會未必是去蒲城調查一事？有沒有可能，是在這過程中觸及到了對方的其他利益？”
“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冷夜霆道。
“那這利益，不簡單，”戰北溟道，“能讓對方這麼痛下殺手，這蛋糕很大？”
傅墨聲問道：“趙遇林語言功能什麼時候恢複？”
冷夜霆道：“他現在已經可以寫字。”
“那麼讓他寫下來？”
戰北溟道：“再讓他休息一陣吧，才恢複就讓人動腦，不知會不會留下什麼損害。”
傅墨聲笑，轉頭朝他看去：“越來越有人情味了。”
戰北溟不理他，低頭拿出手機刷著。
傅墨聲聳肩攤手：“行。”
不理就不理。
冷夜霆卻一記目光朝傅墨聲看去，忽道：“自從紀涼不要你以後，你越來越怪了。”
傅墨聲：“？”
“不要”這兩個字，是用來形容他的嗎。
戰北溟卻也道：“的確是有點。”
傅墨聲冷颼颼一聲笑，放下長腿起身：“我也在複建，我出去走走。”
沒走幾步，他回過身來，目光看向冷夜霆，忍不住又道：“所以，紀涼那事……”
冷夜霆微頓，抬頭看著他，沒有說話。
這什麼情緒都沒有的眼神，反倒讓傅墨聲自覺又討了沒趣。
空氣沉默許久，傅墨聲尷尬笑了幾聲，轉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