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護士冷冷地看著這對小年輕的背影,眼神浮起譏諷。
她不是彆人,正是連鳳華。
巧得是,電梯至一樓,她從樓裡出來後,遠遠便看到朝這邊走來的衛顏。
衛顏的形體實在優秀,人群中亮眼的獨一份,一眼就能瞄見。
連鳳華低下頭,雙手不禁伸入到自己的白大褂口袋裡,這裡麵有一根很小的針,針筒裡麵的藥劑足夠讓一個成年人在極短的時間內陷入昏迷。
這是連鳳華平時用來自保用的。
衛顏步伐很快,大步走來。
連鳳華朝她迎去。
在兩個人就相距幾步,要擦身而過的時候,衛顏朝另外一邊走去,拉開和連鳳華的距離,繞過了她。
連鳳華未必真的要將這針筒拿出,但是衛顏的這個“距離感”,卻結結實實保護了衛顏自己。
連鳳華轉過頭去,見衛顏又以同樣的方式避開了另外一個人。
不論是誰,她都會保持著絕對的距離。
連鳳華心底冷笑,看起來,真是被害出了經驗。
她轉身離開,邊走邊拿出手機。
遺憾得是,手機裡麵,依然羅伯特的消息。
衛顏上樓,冷新月的病房外麵是才換崗過來的手下,沒有看到冷無憂和傅川。
衛顏輕歎,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,屏幕裡的冷新月在這個時候忽然起來,目光一眨不眨地看向窗外。
衛顏停下手裡的動作,緊緊地盯著她。
冷新月神情呆滯,站得筆直,重複著之前每一日的同樣姿態。
她站在窗邊,像是一道筆直的竿。
自從確定冷新月在裝瘋賣傻後,衛顏知道,她這樣做肯定有她的目的。
隻是,冷新月的窗外什麼都沒有,隻有草坪,還有遠處的人工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