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山壓製住心中的怒火,轉頭快步地朝著樓上走去。
少了關鍵人物的在場,這一場無聲息的怒火也隨之而平靜下來。
沈父眉頭緊縮著,杯中的茶水也變得如白水一樣索然無味,索性放下茶杯,心中的鬱悶難以抒發。
沈母見狀,立即圍了上來,站在身後輕柔地為他捏肩。
“沈山這孩子也是,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懂事。”
“老公你就別操這麼多心了,感情這一方麵我會出手替他解決好的,年輕人心躁動些很正常。”
沈母的手似柔弱無骨般在其上遊走著,卻又能精準地找到穴位並且暗暗用勁。
甜膩勾人的嗓音為沈父排憂解難,倒也是能夠撫慰人心,將他的心思拿捏地死死的。
夜深時,沈母隨即撥通了一個電話,麵上掛著虛偽的笑容,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一般。
“給我找到她,然後狠狠地教訓一頓,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,我想這些事情你們都比我清楚。”
她揚起手背,白-皙的皮膚在燈光之下就連其中的血管都一清二楚,豔紅色的長甲就好像是汲血一般,透著絲絲的寒意。
電話那頭隨即傳來幾聲男人的哄笑聲,就像是猛獸見到獵物一般。
“好的,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