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媽媽是個沒什麼見識的普通婦人,她也沒多想,隻以為慕夏是個隨時攜帶醫療器械的學醫的,所以沒有懷疑慕夏的話。
她搓搓手,問:“慕小姐,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嗎?”
慕夏一邊把手指長的金針推入陳英山的各處穴位,一邊說:“拿毛巾。”
陳媽媽連忙拿了一條毛巾,以為自己能幫上什麼大忙,結果下一瞬,慕夏說:“我流汗的時候幫我擦汗。”
陳媽媽一臉問號:“???”
慕夏冷聲說:“汗會遮擋我的視線,你隻要做好這一件事,保持我的視線清明就行。”
她認真推針的時候,渾身仿佛布了一層金光,威嚴地讓陳媽媽不敢不服從她的話。
沒多時,許英山身上紮滿了塗過特質藥水的金針,活像個人形刺蝟。
她要開始運針了。
比起紮針,運針更考驗水平。
沒過幾秒,慕夏的額頭上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。
她運針的時候,注意力會高度集中,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手指上,這會耗費極大的精氣神。
沒一時,她整個人就像是被丟在水裡浸透過一般。
陳媽媽連忙幫著擦拭慕夏額頭上的汗珠,防止汗水遮住她的視線。
終於,運針完畢。
慕夏長出了一口氣。
陳媽媽連忙看向許英山,等待著許英山醒過來。
然而許英山依舊一動不動。
她試著去探鼻息,發現鼻息還是隻進氣不出氣。
陳媽媽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