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什麼情況?許英山要當場處決慕沉磊嗎?”
“我看他那表情不太像。”
“我靠,我覺得我這個剛來的能趕上熱乎的瓜了。”
“隻有我一個人覺得奇怪嗎?許星星的生日宴,秦家那邊一個人都沒來,就算忙,也不至於一個人都不派過來祝賀吧?”
“難道說,秦家的人早就知道許星星是水性楊花的臭不要臉的女人了?”
眾人議論的激烈,隻有慕夏安靜地垂下眸,她猜到許英山要乾什麼了。
不過,她還有後招。
許星星要她身敗名裂,她不是什麼都能原諒的聖女,她隻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,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,她一定要許星星付出同等的代價才算。
但是夜司爵到現在還沒回來,該不會是遇到什麼阻礙了吧?
那邊,許英山頂著無數人的視線,帶著慕沉磊走到之前說話的台上。
再次站在這個台上,許英山的心境已經完全變了。
第一次站在這裡,他還是高高興興地慶祝自己女兒的生日,現在他卻隻能說一些違心的假話。
許英山深吸了一口氣,接過了傭人遞過來的話筒。
麵對底下一群烏泱泱看熱鬨的賓客,許英山真想把這些人全都趕出去。
但他不能這麼做,許家還要臉,就這麼趕走,非但會得罪不少人,反而會坐實許星星是水性楊花什麼男人都能接受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