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夏知道接過夜司爵那番話,魚兒已經上鉤,她順理成章地點頭說:“是啊,我從小在鄉下長大,哪會醫術啊?是前段時間夜司爵帶我去找羅毅,正好看到了簡醫生在救人。我看著覺得有意思,跟著學了幾招,沒想到真派上用場了。”
司徒海愕然,眼底對慕夏的警惕卻是淡了幾分。
旁邊的許英山不敢置信地問:“你從他那裡隨便學了幾招就治好了我的病,那簡醫生該有多厲害啊!”
慕夏笑道:“他確實是很厲害的醫生,但真正厲害的,是他的師父,威廉夫婦。所以……許董事長,您要感謝的其實不是我,而是簡醫生和威廉夫婦。”
許英山連連點頭。
他再看慕夏時,眼神裡就少了一分欣賞,多了一分失望。
今天的葬禮他管那麼多閒事,其實都是奔著慕夏來的,早知道慕夏也是跟彆人隨便學的那幾招,他就不說那麼多廢話了。
許英山乾咳一聲,轉向司徒海說:“我今天也打擾了很久,就不多叨擾了,先走了。”
“好,慢走,我送你。”司徒海抬腳把許英山送出門。
再回來時,慕夏又從司徒海身上看到了笑容,她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,並沒有放鬆警惕。
隻聽司徒海笑嗬嗬地問她:“杉杉,夜少,你們結婚還順利吧?”
慕夏點點頭,掏出了懷裡的結婚證,像個陷入愛情的甜蜜女孩似的,笑著說:“爸爸,你看,這是結婚證。”
“好,好。”司徒海連連點頭,看著那張結婚證,笑得仿佛臉上開出了花。
他拿過慕夏手裡的結婚證反複看了好一會兒,才戀戀不舍地把結婚證還給慕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