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夏急忙俯身去幫夜司爵查看手臂的傷口。
隨著她彎腰的動作,發絲落到夜司爵的額頭上,軟軟癢癢的,讓人心神繚亂。
夜司爵莫名覺得有些心猿意馬,他的喉頭再次上下滾動了下,而某個坐在他身上的家夥還毫無察覺。
這真是一種專屬於男人的煎熬。
“慕夏。”夜司爵忍無可忍地開口。
慕夏正在把夜司爵的袖子往上拉,聽到夜司爵喊她,她下意識彆過頭去看夜司爵。
不轉頭還好,這一轉頭,她的鼻尖正好碰到夜司爵的鼻梁。
鼻尖觸碰,四目相對。
氣息混合,氣氛曖昧。
“啊——”慕夏驚呼一聲。
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跟夜司爵是一個什麼姿勢。
她的小臉倏然熱起來,臉直紅到耳脖子根,連忙快速地從夜司爵身上下來。
那速度,跟逃命似的。
夜司爵好笑又無奈地說:“我也不是狼,不用這麼怕我。”
當然,她怕是對的,再這樣下去,他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。
夜司爵現在已經非常能接受自己也是個有普通男人欲念的男人了。
“我沒怕你……”慕夏嘀咕著。
她忽得又想起夜司爵的傷,連忙起身去臥室拿了醫療箱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