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連親生母親的死都不在乎,那麼也不配叫做“人”。
所以他最後還是放手讓慕夏回去了。
隻是不知道這個決定做的是對還是錯。
夜司爵的車子已經連影子都看不到,就連空氣中的汽車尾氣都消散了,仿佛從沒來過。
威廉先生長歎了口氣,終於轉身回家了。
……
另一邊,洛城某棟豪華莊園內。
傑羅小心翼翼地敲門,直到裡麵傳出“進來”,他才敢推門進入。
房間的燈沒開,氣溫仿佛比外麵低了至少十度,光線無比昏暗。
但即便是這樣,傑羅依舊能看到男人臉上的陰翳。
傑羅鼓起勇氣開口道:“公爵,我確認了一下那邊的消息,炸彈不是被拆除,而是他們剪掉了線。但那炸彈恐怕不是慕夏剪的,而是另有其人。”
傑羅說到這裡,男人臉上的表情才終於鬆動了一點。
按理說,他的安排天衣無縫,慕夏不可能知道炸彈的存在,就更不可能剪掉對的線。
畢竟她隻是一個女人。
女人嘛,看到炸彈一定嚇得腿都走不動了,哪裡有那個膽量去剪線?又不是電影裡情節。
“是誰?”男人壓抑著胸口團團怒火,冷聲開口。
傑羅吸了一口氣,道:“Aaron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男人的俊美立刻擰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