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晴的事情,石淑珍略有耳聞,但隻是知道羅晴好像是因為教唆人買凶殺人才被關進去的。
羅晴的家人還來求過她,但羅晴隻是旁係,不是羅毅那種正統羅家的,事情說話出去又不好聽,所以她就沒管。
卻沒想到,這居然跟慕夏有關。
“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?怎麼是因為慕夏關進去的?”石淑珍追問道。
顧綰綰先是歎了口氣,隨後才說:“具體的事情,我也不清楚,我隻知道,羅晴並不是買凶殺人,她隻是叫了幾個人想跟慕夏講一下道理而已,沒想到慕夏直接打了羅晴叫過去的人。而且,是慕夏三番四次跟羅晴過不去,羅晴才會叫人的。”
說到這,顧綰綰露出一副傷心的樣子,說:“而且,從講道理到變成買凶殺人,這件事……是夜少出頭的。”
石淑珍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。
“這個臭小子!羅家跟我們夜家是世交,他居然為了慕夏做出這樣的事。荒唐!實在太荒唐了!我看他是被鬼迷了心竅,明天我非得跟他好好說說不可!”
這麼一個學習不好、品德還不好的女孩,就算是慕晚月的女兒,她也不想袒護絲毫了。
虧她剛才還為了慕晚月跟慕夏點了下頭,看來她完全沒必要看在慕晚月的份上給慕夏麵子。
顧綰綰看石淑珍這語氣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成了。
但為了保險起見,她還是補了一句:“當然,這些我也隻是道聽途說,並不完全準確。具體怎麼樣,其實我並不清楚。”
“哼!”石淑珍冷哼一聲,一口咬定:“無風不起浪,羅晴那孩子我知道,國際象棋下得很不錯。棋品就是人品,她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的,一定就是你說的那樣,都是慕夏搞的鬼!”
顧綰綰忍住嘴角的笑意,親熱地挽著石淑珍的手臂說:“好了,阿姨,我們不說她。一會兒我想去大禮堂試試音,最後再練習一會兒。”
石淑珍頷首,道:“你可是為我長臉了,《重生》可不是誰都能彈的。阿姨跟你說,阿姨還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,我請了歐洲幾個音樂家過來欣賞你的演出,裡麵就有伯格先生,國際音樂協會的主席。到時候你隻管好好表演,表演好了,說不定能讓他們收你為徒,帶你去歐洲那邊演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