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哪兒?”夜司爵蹙著眉問。
“去表演啊!”慕夏想了想,補了一句說:“我現在已經恢複了,可以去新生晚會了。”
“不行!”夜司爵直接拒絕道:“醫生說你這種情況太嚴重了,都暈倒了,不能再讓你隨意走動,你今晚就安心臥床休息吧。”
旁邊的何甜連連點頭:“是啊,我剛才給負責新生晚會的老師打電話了,跟她說了下你的情況,她同意把我們從節目單上下掉。”
“不可以!”慕夏固執地說:“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,我可以去上節目的,你們放心吧。”
夜司爵擰起眉,感覺到有些不對。
慕夏不是那種想要在彆人麵前展露自己的人,她這麼堅持,一定有什麼原因。
夜司爵想了想,對何甜說道:“這位同學,你先在外麵等一下,我跟慕夏單獨說幾句話。”
何甜性子怯,夜司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她就渾身不自在,如果不是慕夏還在這,她早就出去了。
聽到這話,何甜連忙“嗯”了聲,快步走出醫務室,甚至貼心地幫他們帶上了門。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。”慕夏咬了下唇,道:“我來京都大學,就是為了找到那個可能是我親生父親的人。我想了想,與其大海撈針,不如先把我自己暴露在大家的視線裡,看看他會不會主動來找我。”
她跟媽媽長得有七八分相像,如果那個人有心,肯定會注意到她。
夜司爵了然:“難怪,你居然會參加新生晚會這種東西。”
他都無法把那個從大樓爆炸中救下數百人的慕夏,跟參加新生晚會的慕夏聯係在一起,原來是這麼一回事。
“而且……”慕夏頓了下,補充道:“我不能白白浪費你送的狩獵女神。”
夜司爵不說,她也知道,買到狩獵女神一定非常不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