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夏乖巧地答應，慕馨月更是借機表示自己對慕夏的善意，笑著說：“清珊那邊不用擔心，我陪杉杉去。”
“好，那你們一塊兒過去吧，我直接帶大師去靈堂那邊。”
“好。”慕馨月點頭，微笑著目送司徒海走出彆墅。
司徒海一出去，慕馨月臉上的笑容就冷了下來。
她麵無表情地抬腳朝靈堂那邊走，慕夏也邁步跟了過去。
走到沒有傭人的長廊時，慕馨月忽得停下腳步，轉頭涼涼地看向慕夏。
“慕夏，你還真要去給清珊上香？你就不怕她的冤魂找你報仇嗎？”
慕夏彎唇一笑，道：“為什麼要怕？人又不是我害死的。”
慕馨月的臉瞬間就沉了下去。
“不是你害死的？她那麼膽小，發個燒都怕自己身體出什麼問題，怎麼可能自殺？一定就是你害的！”
慕夏反問：“我為什麼要害她？”
慕馨月冷笑道：“嗬嗬，為什麼要害她？還不是你怕大海對清珊更好？還不是因為清珊莽撞，好幾次給你下絆子？”
“喔……”慕夏拖長了音：“我還以為姨媽你失憶了，不記得司徒清珊對我做過什麼，原來你都記得啊。”
“你——”慕馨月氣得手指著慕夏的鼻子大罵：“小賤人！彆以為我沒辦法把你趕出家門！離開了司徒家，你在這個京都什麼都不是！我告訴你，彆以為夜司爵圖新鮮，現在對你好，他以後還能一直對你好。對他那種地位的人來說，你隻是個玩物！夜家的人是不可能同意夜司爵娶你的，而且夜司爵也不可能娶你一個鄉下長大的村姑！”
慕馨月說完一串話，隻覺得渾身通暢。
她以為自己說的話會刺痛慕夏心裡的敏感神經，然而她抬眼看過去的時候，卻見慕夏非但沒被她刺激到，臉上的笑容反倒更燦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