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綰綰慌亂之中隻能向石淑珍求助。
“石阿姨……我也不知道啊,是班裡的同學說,照片上的人很像慕夏,我擔心她出事,所以才第一時間找到您的。”
石淑珍本能地相信顧綰綰的話,輕拍著顧綰綰的手說:“沒事,弄錯了就弄錯了吧,你也是好心。”
“好心?”夜司爵冷聲開口:“如果真擔心她,第一時間不是應該報警嗎?怎麼是找到我媽和司徒海?”
顧綰綰麵色一僵,蒼白著臉問:“夜少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道你是說我在故意鬨大事情嗎?可裡麵的人又不是慕夏,我鬨大了有什麼意義呢?我真的隻是弄錯了。”
夜司爵懶得跟她多糾纏,直接道:“你是不是弄錯了我不在乎,上次我已經告訴你,讓你搬出莊園,你怎麼到現在還沒滾?非要我把你的東西丟出去才行?”
顧綰綰屈辱又委屈,眼淚漱漱落下。
“石阿姨……”
她再次向石淑珍求助。
石淑珍看不過去,瞪向夜司爵說:“你怎麼這麼跟綰綰說話?她是你未來的妻子,你要她搬哪裡去?”
“未來的……妻子?”夜司爵黑眸倏然冷沉下來。
石淑珍不悅地皺起眉。
“阿夜,你用這種眼神看你媽我是什麼意思?”
旁邊的慕夏剛要勸說夜司爵不要跟石淑珍吵,隻聽夜司爵忽然開口:“我隻是想到一件事,忘記告訴您了。”
慕夏莫名忐忑起來。
她好像猜到夜司爵要說什麼了。
石淑珍不解地問:“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