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有人突然提起了一件事。
“她叫顧綰綰是吧?大家還記得之前有人在論壇上直播慕夏同學進行教案翻譯的事情嗎?”
“記得啊,怎麼了?
“當時那個在直播的人,陰陽怪氣地說慕夏翻譯不了,後來見慕夏翻譯成功就飛快關掉了直播。那個人被扒出來就是顧綰綰呢!”
“天哪,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……今天這一出,一定是顧綰綰不知道慕夏得到了校長的授權進入檔案室,所以她立刻就找來了校長,想要害慕夏。”
“細思極恐,女人真恐怖!”
“什麼女人恐怖啊?大部分女孩子都是小可愛,恐怖的隻有顧綰綰好吧?她就是嫉妒慕夏什麼都比她出眾,之前的新生晚會,慕夏不也就是在鋼琴技藝上強壓了她一頭嗎?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語,完全不顧及顧綰綰就站在旁邊。
那些之前幫著顧綰綰指責慕夏的同學更是悔不當初。
“我居然被顧綰綰那張虛偽的麵孔騙了!看來我需要去重新配一副眼鏡才行了。”
“我也是我也是,我簡直就是睜眼瞎!”
顧綰綰聽著眾人明目張膽的“竊竊私語”,羞憤到指甲竊入掌心的肉裡都毫無知覺。
她突然想到了一個詞:社會性死亡,堅稱社死。
她現在就覺得自己正處於社死現場。
“校長。”慕夏終於站了起來。
她深深看了顧綰綰一眼,走到校長麵前站定,露出一副迷茫的樣子問:“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”
顧綰綰一聽,怒上心動,指著慕夏的鼻子大喊:“你彆裝了!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會叫校長,所以你故意給我設圈套是不是?!”
慕夏臉上的表情更顯迷茫無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