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反鎖了房門後,快速從臥室裡跳下去,落荒而逃。
顧父動手沒那麼靈巧,摔下去的時候還閃到了腰。
“董事長!”手下連忙上前攙扶,兩人磕磕巴巴跑到了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。
上車後,顧父終於想到了顧父和顧綰綰。
他飛速撥通顧母的電話——
與此同時,京都大學。
慈善拍賣活動已經接近尾聲,隻剩下了買方到後台付錢這一個環節。
拍賣活動必須全程靜音,所以所有人都沒有打開手機。
顧父的電話,顧母自然也就沒有接到。
對於那件雕塑拍品,顧母心裡有一萬句臟話要罵,但拍都拍了,她總不能毀約,讓綰綰在學校沒麵子。
沒辦法,顧母隻好叫上顧綰綰,一起去後台付錢。
路上,顧綰綰忍不住問:“媽,石阿姨的態度有轉變嗎?”
顧母臉色一僵,沉下臉說:“她敬酒不吃,非要吃罰酒。我隻能回去之後,找你爸,讓你爸給夜家來硬的了。”
“什麼?!”顧綰綰不讚同地否決道:“您可以嘴上威脅,但不能真動手啊。這樣一來,以後就算我嫁給夜司爵了,石阿姨也不會給我好日子過的。”
“放心,到時候我給你們在京都買套彆墅,隻要不跟石淑珍天天見,你也不會覺得膈應。日子長了,石淑珍除了忘記這件事,還能怎麼樣呢?”
顧綰綰還是覺得,明麵上讓石淑珍不滿實在不是一個好辦法。
但眼下,慕夏多次出風頭,石淑珍的視線完全被慕夏那個賤人吸引了。
除了用強硬的,也的確沒彆的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