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夏隻感覺自己在炎熱的沙漠,終於找到了陰涼的綠洲。
忍不住地想要索取更多更多。
沒一時,兩人的衣衫已經全部褪儘,緊緊貼合在了一起。
前麵的時候,慕夏也有點如火中燒的感覺,但到了後麵,被下藥的人仿佛換成了夜司爵。
一次不夠,還要兩次。
但兩次還是不夠,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,兩個人身上的汗水幾乎打濕了整條被褥,夜司爵才堪堪滿足。
“睡吧。”夜司爵捏了捏慕夏的鼻子,又吻了吻她的耳垂,這才終於放開了慕夏。
慕夏起床隨便洗了一下,而後倒床就睡。
什麼失眠症,在這一刻,仿佛都被瞬間治愈。
夜司爵這才起身去洗漱,等洗漱完,他並沒有立刻離開,而是望著慕夏陷入沉睡的臉看了好一會兒,才意猶未儘地在她唇上輕輕印上一個吻,這才躡手躡腳,跟做賊似地離開了客房,回到樓上的臥室。
家裡沒設監控,他已經檢測過了,所以並沒人發現他下樓了一趟。
……
轉眼間天明。
劉翩翩起了個大早就開始準備早餐。
當然——
今天廚師回來了,她全程沒動手,光動嘴了,像個女主人似的,指揮著廚師們。
廚師們私下一片哀聲怨道。
“這女人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?我可是米其林過來的,她居然說我的刀工不行!”
“彆說你了,沒看到咱們大師傅的臉都綠了嗎?她居然說大師傅不會和麵!我真的服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