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技術足以讓它們活下去,為什麼要棄權?”西西很不理解,眼前的這是狗,又不是人,死了就死了,為什麼要棄權?
“它們是狗,可也是有生命的,而且……我弟弟最喜歡的就是狗。他要是知道我做了什麼,一定會對我很失望。”
西西知道,慕夏說的弟弟是指威廉夫婦的兒子。
慕夏對那個弟弟的在意程度,看來非常地高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可是。如果它們有病,需要做這個換頭手術,那我一定會去做的,可這兩隻狗,它們沒有任何的問題。我要是為了自己的私欲,讓它們受這麼大的罪……還算什麼醫生?”
就算她對自己有把握,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萬一出現失誤,讓它們丟了性命,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敢再直視任何狗的眼睛。
說她聖母也好,愚蠢也罷,如果隻是為了一個家主的位置,就做這些事,她寧願不要當木家家主。
慕夏很理解西西的想法,畢竟西西是一個保鏢,原來還是緬國邊境的殺手。
她身手這麼強悍,肯定是通過層層篩選,關關磨難,才有現在能站在夜司爵身後的資格。
她理解她的冷漠。
可自己不是殺手,也不是保鏢,她是一個人。
一個對小奶狗下不去手的正常人。
“我這就去。”西西雖然無法理解,可卻很聽話,走出去就把慕夏棄權的事告訴了木清鶴。
換頭手術,是一個非常有難度的考驗,比賽結果又拖到第二天上午才能夠出來。
慕夏怕夜司爵擔心,發短信通知了他一下,又給宋清明去了個電話,告訴他再請一天假,宋清明很痛快的答應了。
次日,吃過早飯後,木清鶴開始公布成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