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說著,突然院子裡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。
顧雲深眉頭一抬;“終於來了。”
說著往旁邊讓了讓,他們就看見雲家那些親戚被黑衣人帶了過來。
“帶我們來這裡乾什麼?”
“我告訴你們,彆亂來哦,傷人是犯法的!”
“這不是雲嶽家嗎?你們到底是誰?”
“該死的,雲嶽,讓你的人把我們鬆開!”
顧雲深從旁邊站出來,雲家那群親屬才終於看清楚現在什麼局麵。
顧雲深,雲翳,顧雨辰帶著黑衣保鏢,正在和雲嶽三叔公記者們對立而站,空氣一片凝滯,氣氛十分緊張。
雲家這些親戚識時務,瞬間閉上了嘴,不敢輕舉妄動。
顧雲深走出來,對他們道:“是我讓人帶你們過來,主要是想讓你們做個見證。”
他話音剛說完,一個帶著眼鏡,提著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從保鏢中走出來。
雲嶽眼睛睜大,剛剛隻顧著盯著顧雲深三人看,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不起眼的男人。
三叔公不認識這個人,但是雲家的大半親戚都見過這個人。
“劉律師,怎麼是你?你怎麼站在顧家人身後,你不是雲峰的私人律師嗎?”
劉律師推了推自己的眼鏡,麵容嚴肅:“看來大家都知道我的身份,那我就不自我介紹了,直接進入正題了。”
說著他從公文包裡拿出一遝文件,雲翳也將自己的那封信交給他。
眾人看著他們的動作,不明所以。
劉律師當著大家的麵將信封打開。
“這是雲峰先生生前交給我的。”他聲音洪亮,對眾人道:“雲峰先生自從夫人去世後,情緒一直不穩定,有輕生的跡象,但是那時候雲翳年紀小,為了保證自己去世後,雲翳能夠得到很好的照顧,特意做了準備。”
他說著,將手裡的文件傳下去:“這是複印件,大家可以傳閱看看。”
“雲峰先生很早就知道雲翳的身世,但是他依舊堅持在自己死後,雲氏由雲翳繼承,所有財產儘數歸雲翳所有。雲峰先生去公證處公證的時候,意識清醒,有自主思考能力,且沒有受人脅迫,這應該算的上是你們要的具有法律效益的遺囑。”
經過雲翳允許,雲峰交由他的那封信也被當眾公開。
東西傳到雲嶽手中的時候,他手指發顫,滿臉都是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