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瑤撇了撇嘴，冷哼了一聲，顯然是十分不喜歡這個劉馳。
程澄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，連評論都顧不得回複了，湊過去好奇問道：“他怎麼了？”
“笑麵虎，表麵上溫溫柔柔和和氣氣，但是骨子裡很壞。”
程澄心中一跳，下意識道：“這不就跟韓夢彤一樣嗎？”
張瑤眼睛瞬間亮了：“真不愧是程澄，竟然發現了韓夢彤的真麵目。其實最開始韓夢彤的性格並不是現在的樣子。她最開始心思比較淺，人也浮躁，所以才會做出當眾逼夏姐做她經紀人的事情來。”
“跟了劉馳之後，和劉馳性格越來越像了，兩年時間，就變成了這種性格。現在圈裡圈外都誇她溫柔善良脾氣好，說什麼就跟古代仕女一樣。”
張瑤說著，眼裡帶著嫌棄：“反正我是不喜歡她，覺得假的很。”
也許是跟著夏溪的關係，張瑤性格也十分直，說話也直白，絲毫沒有掩飾。
她圓圓的臉蛋上染上了嚴肅，湊近程澄的耳朵，悄聲道：“你知道嗎，公司裡那些見過當年辦公室那一幕的員工，基本都已經離開了這個圈子。”
程澄瞳孔一縮，眼神凝重：“你說真的？”
張瑤點點頭，神色有些不太好：“最開始我也沒發覺，還是夏姐有一次無意中提起來的，我才驚覺了這件事。這兩年公司基本都已經沒人知道當年的傳言了，直接參與的人退圈了，聽過傳言的人也不敢傳出去，就怕自己也遭殃。”
程澄看向她：“那你還告訴我？”
張瑤撅了噘嘴：“你又不是彆人，你是我的崽崽。再說了夏姐護著我呢，除了你，我也沒亂給彆人說。”
程澄聞言，朝她笑了一下：“那我也不給彆人說，絕對不會供出你。”
張瑤彎唇笑了。
下一秒笑容就僵在了臉上。
她聽見程澄對自己道：“瑤瑤，我和韓夢彤關係也不好，恩，比當時跟方雨涵關係還差。”
張瑤睜圓了眼睛看向她：“你說真的？”
程澄點點頭：“真的。”
張瑤蹭的一下站了起來，神情嚴肅：“這件事必須告訴夏姐，韓夢彤這人比方雨涵還危險。”
自從知道那些人無聲無息被退圈後，張瑤對韓夢彤就多了一絲恐懼。
“剛剛就看見你們兩個躲在一起竊竊私語，說什麼呢？”
夏溪處理好運營那邊的事情，朝兩人走了過來：“待會中午一起吃飯，程澄，營養師已經準備好了。這幾天你生理期，我讓她給你燉點湯喝。”
張瑤連忙朝夏溪跑過去，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。
夏溪目光沉了下來，神情嚴肅：“程澄，你和張瑤跟我去我辦公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