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醫院呆了一天,瞿苒總算心安下來。
醫生說小年的情況已經趨於穩定,這一次如果不是普金羅曼來幫小年親自操刀,他恐怕也沒有什麼把握。
瞿苒在心裡感激老天的仁慈。
晚上八點,在二樓看到勞斯萊斯駛入蘭溪彆墅的花園,她立即跑下旋轉的大理石樓梯。
在一樓的客廳,把人抱住。
關徹很自然地摟在瞿苒的細腰上,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,“我剛從外麵回來,身上冷。”
確實,身上還帶著未融化的雪花,冰涼冰涼的,但跟他本身的冷漠疏離的氣質十分契合。
瞿苒愈加抱緊,舍不得鬆手那一種,“我不管,我現在隻想抱著你。”
關徹輕輕一笑,似拿眼前的人沒有辦法,隨即打橫將人抱了起來。
瞿苒圈住他的脖子,滿足幸福地凝睇他英俊的臉龐。
到了三樓露台,關徹將她抱坐在腿上。
透明天幕上落下漫天的雪花,茶幾上燃燒著紅彤彤的火焰,一切是那樣的浪漫,安寧。
瞿苒清慟的眸子望著那被映亮的棱角分明的俊逸麵孔,認真道,“我們隻有幾天的時間了,這幾天你可不可以好好陪陪我?”
關徹墨眸映射少女純真的臉,那清漾的眸子明澈靈動,似一汪清澈的泉水,“好。”
瞿苒一臉滿足,起身跨坐在了關徹的腿上,雙手捧住他的臉,“讓我好好看你一會兒。”
關徹看到瞿苒眼底微微晃動的情緒,手指在她挺翹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,“你這樣,我這幾天就不回來了。”
瞿苒細白的手指細細地摩挲關徹的五官,從眉毛慢慢往下到薄薄的嘴唇,然後才鬆手,把頭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,貼緊的耳朵,聽取那規律而平穩的心跳。
“都說麵對自己心儀的人,會心跳加速,看來你確實不喜歡我。”
關徹攬在她腰上的手,這一刻,準備鬆開。
瞿苒緊緊地抓住了,不允許他走,“我不說了,我就抱抱你,不生氣了,好嗎?”
關徹墨眸深處的耐性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