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希望你心裡清楚以及明白,你對我的情感,隻能是妹妹於哥哥的情感。”
單一純聞言,久久滯在原地。
“可是,盧醫生問你會不會跟我長久,你說‘會’。”
當時她在房間裡聽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
關徹冷然的麵孔,墨黑的瞳眸迸發冰冷,注視玻璃帷幕上反射的單一純瘦弱的身影,薄唇沒有溫度逸出,“你應該比任何人更清楚我所說的會長久是什麼意思。”
單一純瞬間臉色煞白。
腦海裡憶起姐姐在車禍前交代關徹的最後一句話——
替我照、顧妹妹,不要讓她、顛沛流離。
“所以,頤臣哥哥,你由始至終隻是因為我姐姐,才願意照顧我,是嗎?”
“是。”
殘忍的事實,在單一純的心頭重重一擊,儘管她從頭到尾都知道這是事實,卻始終不敢麵對與接受。
“那麼,你對瞿苒這個女人,是怎樣一份感情?”
單一純抬頭質問,清慟的眼睛裡緒著晃動的水光。
關徹暗光下的臉龐線條深邃深刻,沒有回答單一純的問題,目光清冷寡淡,“如果你未來仍舊希望我這個哥哥能在你身邊照顧你、疼愛你,就不要再胡鬨與任性,否則基於你的身體考慮,我會將你送回美國。”
單一純似沒有聽到關徹所說,疼痛閉上眼,長睫象是無法控製地微顫,“所以,你在乎這個女人?”
關徹眸底神色不由深了幾許,卻沒有直接回答單一純的這個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