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秘書剛好在這個時候走過來,向他稟告公事。
瞿苒這才知道,關徹晚上還有會要開。
四十分鐘後,守在錦繡小區的人,一看到瞿苒從勞斯萊斯上下來,便立即給蘇茗苑打去電話。
蘇茗苑問,“看到那男人的樣子了嗎?”
手下道,“那人沒下車。”
蘇茗苑煩躁道,“沒用的東西。”
說完,憤然按掉通話。
薑寧佩坐在落地窗前的高腳椅上,遠遠瞧見,皺了下眉頭,“茗苑,這浮躁的性格,媽說了你多少次,要改。”
蘇茗苑把手機丟到沙發上,走過去,懊惱道,“媽,我真的不想再等了,反正這個人不管什麼身份背景,我們都有關家這個靠山,何必這樣忌憚。”
薑寧佩耐心道,“這叫知己知彼。”
蘇茗苑在對麵的位置上坐下來,執起紅酒,喝了半杯,這才壓下胸口憤意,“你都不知道昨天在畫展上,她有多囂張!”
薑寧佩道,“我聽你姑姑說了,似乎是她身邊的那個朋友口出狂言。”
蘇茗苑道,“媽,你再不行動的話,她就要踩在我的頭上了,我現在見到她都已經被逼得客客氣氣,還有,瞿熙的事情她肯定會一直揪著不放,要是她找這男人幫忙,說不定就要查到什麼了。”
薑寧佩執起英式紅茶的手微微一頓,隨後慢慢把茶杯放了下來。
蘇茗苑見狀,忙接著道,“你想想,這事要是被爸爸知道,後果能有多嚴重,到底瞿熙也是他的女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