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苒想到單一純的朋友都是關徹的朋友,出席派對必然是高級定製的衣服,未免到時候她顯得格格不入,便不疑有他的收了下來,正好她也在為穿什麼衣服出席派對而發愁。
隨後編輯了一條感謝信息給單一純。
容淑娟從房間出來,正好看到專櫃的人員離去。
有了上次卡地亞專櫃人員上門來送珠寶的經驗,容淑娟欣然地問,“關徹讓人送來的?”
瞿苒搖搖頭,“一個認識的朋友,她邀請我出席她的紅酒吧開業,貼心的把出席派對的衣服也叫人給我送過來。”
容淑娟頓時一臉失落,“你這男朋友啊,還不知道要活在你‘口’中多久,他到底還回不回國?”
瞿苒聽出容淑娟話底的慍怒,硬著頭皮,“快了......”
容淑娟一屁股坐到沙發上,下最後的通牒,“苒苒,過幾天你駱伯伯壽辰,已經特意打電話給我,他希望你和你男朋友一起過去,我已經答應他老人家了。”
瞿苒錯愕,“媽,你怎麼可以沒問過我就答應駱伯伯?”
容淑娟冷著臉,“你男朋友就算再忙,擠出兩天的時間從美國回來還是有的,這事沒得商量,也免得周遭的人繼續傳你的那些流言蜚語......如果他還是沒有時間回國,我就要質問他當初是怎麼對你負責的。”
瞿苒,“......”
她知道容淑娟已經深深在懷疑她和關徹的關係,這一次就是最後的試探。
可是她怎麼可能與關徹出席駱清培的壽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