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幸,五個小時之後,醫生帶著一絲疲累,興奮地宣布手術一切順利。
瞿苒幾乎喜極而泣。
時間往後又推移了兩天,此時警方已經正式找徐斯衍做筆錄,這關乎到是否能夠私了。
瞿苒在警方進病之前,坐在徐斯衍的病床邊,“你的口供至關重要,請不要為了那筆不菲的補償金而動心,你應該要讓肇事者付出應有的代價。”
徐斯衍坐靠床頭,皺著好看眉心,“臧家給出的可是五億賠償,你要我放棄這五億?”
瞿苒沉下眼,“你難道要讓這樣惡意傷人的人逍遙法外嗎?”
徐斯衍挑了挑眉,“不會是因為對方是臧家人,而臧清寧是關徹的聯姻對象,你對臧家人就格外仇視吧?”
“我不過隻是就事論事。”瞿苒起身準備離開。
徐斯衍伸手抓住了她,“瞧你,都開不得玩笑了。”
瞿苒回過頭看到徐斯衍嬉皮笑臉的樣子,忍不住捶他的肩膀一下,“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。”
徐斯衍“嗷”了一聲,“我還是病人啊!”
瞿苒不懂警方為什麼還不進病房給徐斯衍做筆錄,她走出病房後,意外的在臧清寧的身邊看到了臧昊衡。
顯然,臧清寧解決不了的麻煩,讓臧昊衡從海市過來了。
瞿苒準備去請警官,被臧昊衡沒有溫度的聲音叫住,“不知道瞿小姐是否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單獨談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