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他弟弟,你當然覺得他不會殺人,但像他這樣的紈絝子弟,每天以玩弄女性為樂,根本不可能有道德底線!”
說完,瞿苒憤然地鬆開手,起身欲往外走,她要去找關律算賬!
關徹適時擒住她的手腕,將她拉了回來,“你如果能冷靜下來,就該知道,關律如果有心要傷害你姐姐,你姐姐現在又怎麼會好好的躺在這裡接受治療?”
“好好的?”瞿苒眼睛裡的淚水再度泛濫,“姐姐現在這樣半死不活、昏迷不醒的狀態,你居然說她好好的?”
關徹墨眸幽沉,沒有說話。
瞿苒想要掙脫,卻掙脫不開,忍不住抽泣起來,指控的口吻道,“其實你早就查到姐姐昏迷不醒躺在這兒,對嗎?”
當她問出這個問題,表示她已經略微冷靜下來。
關徹鬆開她的右手,避免她情緒激動的時候,使用尚未傷愈的左手。
“我並不想看到你現在樣子傷心難過的樣子。”
他淡淡開口,很少像現在這樣做出解釋。
“我想那時候我們查到玖龍國際的公寓時,你就已經懷疑當時跟姐姐在一起的那個人是關律。”瞿苒迷蒙的眼眸迸發出一股清冷,“當時的我,以為線索是關律提供的,根本想不到跟姐姐生活在那間公寓的人是他,又因為房東和公寓裡的睡衣誤導我,根本想不到姐姐處在現在這樣的境況。”
關徹淡逸,“還記得我當時在看一幅油畫嗎?”
“我記得,當時我還調侃,莫奈的油畫網上想買多少就有多少。”瞿苒對於她和關徹之間的事情,每一刻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“那是真跡。”關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