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,姐姐自己不想求生?”
“是。”
“她怎麼會呢?她不會舍得自己的孩子,也不會舍得我和媽媽的。”
“原因大概在於關律,她並不想再麵對這個人。”
“姐姐怎麼可能會為了他,連家人都不要呢?”
“苒苒,你姐姐和關律之間的牽扯,我們外人不得而知,但你和你的家人,或許可以給予你姐姐更多的求生意誌。”
“你深知這一點,卻一直隱瞞我們姐姐昏迷不醒的事實,說的好聽是不想看到我傷心難過,其實就是想要包庇關律!”
瞿苒嗓音嘶啞、痛苦地斥道。
關徹麵對她痛惡的目光,淡道,“我何須包庇?難道我由著你們指控關律、將事情鬨大,你們就一定能讓關律得到製裁?另外,你們心心念念的小年的撫養權,你們就能得償所願?”
瞿苒再一次定住。
這才意識到,她似乎忽略了,關家在京市有著隻手遮天的能力。
她於關家對抗,無疑以卵擊石。
關徹又殘忍地道,“而且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你姐姐受到關律的故意傷害,甚至於,你根本找不到你姐姐和關律此前交往過的證據。”
瞿苒把身體慢慢靠向了身後冰冷的牆麵,淚水再度潸然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