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董大概忘記了,上一次您來找我,因沒有達到您的目的,您已經放言不會讓我這個女兒好過。”她坐在蘇振榮對麵,輕淡地開口。
蘇振榮輕輕歎一聲,溫緩道,“女兒,我們到底是父女,血濃於水,爸爸就算當時說了氣話,難道還真會往心裡去嗎?”
“是嗎?”瞿苒掀起眼皮,“蘇董,明人不說暗話,您就不需要演戲了。”
蘇振榮一怔,“女兒,你說爸爸演戲,我總得圖你什麼,可是以你對我這個爸爸的敵意,我又能在你身上圖到什麼?我隻不過是看清楚薑寧佩的為人,後悔當初為了這個女人而舍棄了我的妻子和兩個女兒。”
瞿苒無動於衷。
蘇振榮繼續道,“這些年,我可謂對薑寧佩專心致誌,她卻背著我和她的健身教練搞在一起,讓我的臉麵丟儘,事後她絲毫沒有悔意,反而任由他父親撤股,令我失去榮升集團董事長的職務,這些難道還不足以讓我看清這個女人?”
“這是蘇董的家事,與我和我的家人都無關。”瞿苒平鋪直敘地道,“我還有事,蘇董如果沒有其他事情,我就要先走了。”
“彆。”蘇振榮連忙按住她欲拿起的包包,“爸爸不求現在就得到你的原諒,隻求我們一家人能有好的開始,接下去我什麼都不說了,我們好好吃頓飯,好嗎?”
瞿苒固執地拿過包包,利索起身,掃了蘇振榮一眼,“我雖然我不知道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,但我不會信你,你不用費這個功夫了。”
“苒苒——”蘇振榮跟著起身,落寞和難過呈現在和藹的麵龐上,“你可以不信爸爸,但以後你會看到爸爸的改變,如果遇到什麼難事,需要爸爸的話,隨時打電話給爸爸!”
瞿苒並沒有理會,兀自轉身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