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著解釋道,“我發誓,關徹和臧清寧沒有約會,隻因為關臧兩家是世家好友,臧昊衡拜托關徹照顧她,他才儘地主之誼。”
“是嗎?”徐斯衍嘴角嘲諷地勾起,“照顧需要去蘭溪看夜景,需要在京市最浪漫的情侶餐廳共進晚餐?”
瞿苒帶笑的眼睛,目光清澈,“雖然我沒有詳細問他這些事,但我信任他。”
徐斯衍冷哼一聲,“就因為他送了一枚鑽石戒指哄你?”
瞿苒耐性道,“他並沒有跟我解釋過這些事,因為他知道我信任他。”
徐斯衍看著她,沉默了約有三秒,“所以今天的報道是真的?”
“誠如你所說,這枚戒指的確是他送給我的,但事實並非像媒體報道的那樣。”瞿苒聳了一下肩膀,“事實上,我和他從一開始交往就已經說好,不談結果。”
徐斯衍眯起眼,難以置信,“你說什麼?”
瞿苒重複了一遍剛才說的話,又道,“所以我和他是不會走到談婚論嫁的。”
徐斯衍難以理解地抓住了瞿苒的兩邊肩膀,恨聲道,“所以你一直在做什麼?做他的情人、床伴?”
瞿苒臉色煞白,“你想要這麼理解的話,也可以。” 徐斯衍怔在原地,憤意在清亮的眼底熊熊燃燒,手邊的力道不自覺地更緊了一些,“他逼迫你的?”
感覺到肩膀的疼痛,瞿苒皺眉頭,“是我自願的。”
“你瘋了嗎?”徐斯衍自齒縫中迸出,“為了瞿熙,你是要把自己的一生都搭進去嗎?”
瞿苒沉定地注視著他,“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?”
徐斯衍情緒激動道,“你姐姐要是知道你為了她這麼做,她會有多難過?”
“呃......”
因徐斯衍手邊的力道,瞿苒吃痛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