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衍安慰道,“既然醫生說她醒來的概率極高,你要相信醫生說的話。”
瞿苒點頭,抬起眼,眸底沾染了淚光,在耀陽的陽光下盈盈亮亮,“姐姐一定會醒的,她不會舍得放下我們。”
徐斯衍眸色深幽,“也就是說,你現在越發的無法跟關徹分割,因為你需要最好的醫療照顧好你姐姐。”
“另外還有小年的撫養權。”瞿苒看著草坪上在無憂無慮嬉戲的孩子,如實道,“雖然小年現在在關家過著優渥的生活,但我知道,在這樣的大家庭中成長的孩子,家庭關係複雜,並且要承受著超乎尋常人的壓力,很難有快樂的童年,相信姐姐也不會希望小年在關家成長。”
徐斯衍表情冷漠,輕嗤一聲,“看來關徹跟你說了不少他童年的事情。”
瞿苒沒有否認,視線收回來,看向徐斯衍,“因為父母分開導致的種種,關徹的童年十年壓抑,但他父親始終是愛他的,且他還有疼愛他的祖父,可小年的父親關律,京市第一紈絝子弟,根本不是什麼好父親,就算小年可以得到祖父母的疼愛,但等將來關律娶了妻子,講究門當戶對的他們,也隻會把更多的疼愛給予門當戶對的兒媳婦所生的孩子。”
徐斯衍讚同道,“關董夫婦確實是講究門當戶對的人,聽說他們對蘇茗苑極其滿意,就差沒將蘇茗苑是關家的準兒媳說出口。”
瞿苒眸光清冷,“我不會讓蘇茗苑有機會嫁進關家!”
“蘇茗苑看起來似乎有意跟你修好,但我對這個人也沒好感。”徐斯衍道,“我總覺這人現在是憋著什麼大招,你一定要小心這個人。”
瞿苒冷道,“我相信她現在不敢對我做什麼,除非我有一天跟關徹分開,但我想那個時候,我一定會找到她算計姐姐的實質證據!”
之所以現在不說,主要還是因為沒有實質的證據,她唯一擁有的證據就是蘇茗苑留在臨江會所那間房的一枚鑽石耳釘,但這不足以構成對蘇茗苑的指控,一切都隻是還處在她的猜測階段。
徐斯衍擔心道,“總之,小心提防!”
之後的時光,瞿苒跟孩子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。
傍晚的時候,徐斯衍說送她回家,瞿苒便沒有給葉城打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