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苒姐姐不能喝酒?”單一純錯愕地道,“苒姐姐以前做過酒促,我以為——”
說到這裡似乎才意識到她無意間冒犯了瞿苒,連聲改口,“我開車送你們。”
徐斯衍冷道,“不用!”
見瞿苒全身起疹,渾身無力,幾乎要倒在他身上,他立即將她打橫抱起來。
電梯裡,徐斯衍看著滿臉起了丘疹的瞿苒,憤聲問,“是不是臧昊衡拿我刁難你?”
瞿苒雖然難受至極,但還保持著清醒的意識,一字一頓地道,“不是,是我自己要敬的。”
徐斯衍愕然,“為什麼?”
瞿苒被一陣接一陣的疼痛與瘙癢折磨,終是沒有力氣再回答徐斯衍。
情況直到瞿苒被送進醫院,打了抗過敏的藥,才慢慢有所好轉。
“你對酒精居然過敏到這樣的程度!”徐斯衍一直隻知道她對酒精過敏,卻沒想到她的過敏情況嚴重到會危及性命。
醫生剛才說,如果再稍晚一點送她來醫院,她隨時可能休克。
瞿苒閉著眼,身體仍舊是乏力的,但已經好很多,緩緩道,“不囉嗦了,把我手機拿來,看看有沒有人找我。”
“沒有什麼事比你的身體更重要。”徐斯衍拿出手機之後,直接幫她關機。
瞿苒,“......”
無奈,沒有力氣伸手阻止。
徐斯衍在床邊坐下來,看到瞿苒臉上尚未褪去的過敏丘疹,深深皺眉,“為什麼要主動敬臧昊衡酒?”
瞿苒道,“他想雪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