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隻好去找瀾亭,我相信瀾亭不會允許他這樣肆意地踐踏你。”
容淑娟憤然地要給許瀾亭打電話,卻在下一秒得到瞿苒冷靜的反問,“媽當真覺得,伯母能夠阻止?”
其實在她看來,隻要他想要辦成的事情,沒有人能夠阻止。
容淑娟慢慢地把手機放了下來,似乎也明白了瞿苒的意思。
瞿苒輕輕扶住容淑娟,“我可以答應你,我一定會說服他,結束這段關係。”
容淑娟眼睛逐漸泛紅,“不能怪你,一切都要怪媽媽沒用,沒能保護好你姐姐和你。”
瞿苒搖頭,“我們一家人會團聚的,在不久的將來。”
容淑娟伸手抹了一下眼睛,似乎清楚流淚已經沒有任何意義。
無論她怎麼逼迫瞿苒,主動權也是在關徹那裡,所謂魚死網破,單就瞿苒當初用假學曆進入輝騰,關徹就足以可以讓她承擔法律責任。
而一旦出了這樣的事,瞿苒未來又如何能夠在同行業裡立足?
“不說了,我去給你盛一碗湯。”容淑娟虛弱的聲音,轉身。
望著容淑娟單薄瘦弱的背影,瞿苒貼合在身體兩邊的手不自覺地輕輕蜷縮。
她為自己讓媽媽擔心,很內疚。
其實她幾乎可以肯定,如果她堅持要跟關徹分開,他大概率不會勉強她。
動用一些下作的手段來逼迫她,這不會是關家的家風,也不會是他的性格。
實則是他自己,還需要一點時間,或者說還需要一點準備,讓自己能夠做到,在以後的日子裡徹底跟這個人再無關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