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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宅。
關徹極少喝酒,今晚卻難得地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。
他沒有開燈,執著威士忌在沙發上坐下來,旁邊的位置上是他剛才煩躁抽掉的領帶。
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生氣,他們既然已經分開,她就算要跟臧昊衡訂婚,也與他毫無乾係,就算輿論抨擊他被“戴綠帽”,那又如何?他從來就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。
他今晚生氣地去了一趟蘭溪,簡直是有些失控的行為。
最無法理解的是,他從蘭溪回來到現在,這股慍怒的情緒居然還未能壓製住,他現在甚至瘋狂地想要揪她回到自己的身邊。
為什麼會這樣?
叩,叩。
輕輕的敲門聲傳來。
關徹已經從敲門聲分辨出來人,喝了一口威士忌後,將威士忌放在了茶幾上。
“進。”
許瀾亭推開房門,手裡抱著一本黃曆。
“媽媽知道你還沒睡,就拿黃曆過來跟你討論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