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茗苑忙不迭點頭。
“瞿小姐,你皮膚真好,不知道你平常是用什麼牌子的護膚品?”
“瞿小姐,你是怎麼保持身材的?明明那麼瘦,卻還那麼有料。”
兩名保鏢過來的時候,瞿苒正在跟幾位年輕女生討論護膚和身材。
“抱歉,女士,我們要查看一下您的邀請函。”保鏢道。
這顯然是故意尋個由頭,讓她離開晚宴現場。
瞿苒早已料到。
她微笑將要邀請函從鏈條包裡拿了出來。
兩人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。
“麻煩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保鏢的神情,仿若邀請函有問題。
“你是瞎了眼嗎?她是瞿苒,臧氏集團臧昊衡的未婚妻!”
“就是,就算不知道臧昊衡,你總該知道她前男友是誰吧?”
幾位女生,幫她說話。
“不好意思,我們隻是照章程辦事。”保鏢的表情跟鐵板一樣。
瞿苒突然摸了摸耳垂,“我好像掉了一枚鑽石耳釘。”
保鏢錯愕。
瞿苒故意打開手可拎包檢查了一下,臉色變了。
“這枚耳釘是我姐姐送我的,我一直很珍惜。”
“你姐姐,不就是茗苑?”
“對啊,我差點忘了,茗苑和你是姐妹。”
這邊的動靜,逐漸引來周圍人的注意。
人群慢慢齊聚過來。
其實,從她出現在晚宴現場的那一刻,就已經吸引了現場無數的人。
有些是被她的外表吸引。
有些則是被她身上伴隨著的爭議所吸引。
總之,這些人都願意看熱鬨不嫌事大。
“茗苑,你送你妹妹的鑽石耳釘,她好像掉了。”
一位賓客告訴蘇茗苑。
蘇茗苑正在和關律拍照,臉色已經很差,聽見賓客說的,渾身發抖起來。
“沒事吧!”
摟著她肩膀的關律,皺眉頭問。
蘇茗苑似是被某種巨大的痛苦所折磨,然後,昏眩在了關律的懷裡。
“茗苑,茗苑?”
“叫救護車!!”
浪漫晚宴現場,瞬間亂作一團。
再沒人關注瞿苒那枚丟失的耳釘,所有人都在關注蘇茗苑的情況。
......
冬日淮海橋上的冷風,貫透瘦弱單薄的身體,瞿苒卻不覺得冷。
“你倒是比我想象的,心機多了。”
聽到聲音,瞿苒回過頭,神色詫異。
臧昊衡身著一襲深灰色的筆挺西裝,從容不迫地走來。
硬朗的輪廓上染著些許清冷,眸光疏離淡漠。
瞿苒站在原地,風揚起她披順在肩膀的秀發,幾縷發絲遮擋她清秀純淨的麵龐,被冷風吹紅的鼻子,令她此刻看起來好似哭過一般。
滿滿的破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