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,中途收到單一純酒吧打來的電話。
原來單一純哮喘發作。
他去了一趟紅酒吧,再送單一純去醫院。
等他從醫院回來,已經臨近十二點。
心想她一定已經離開,上來之後,卻看到剛才的情景。
四五個小時,硬生生在沒有暖氣的空闊環境裡受冷。
也就她能堅持。
關徹沒有再回應瞿苒,臉色陰沉。
隻不過電梯門再度打開的時候,他讓瞿苒先出電梯。
地下車庫裡停著很多車,她不知道他的車是哪一輛。
關徹便拽著她的手腕,向那輛黑色布加迪走去。
瞿苒手腕被攥疼,但不敢說話。
不知道他的氣是哪裡來的。
明明在這裡冷了四五個小時的人是她。
而後,她被塞進了副駕駛。
當車子疾馳在京市寬敞明亮的大道上時,車內舒適的暖氣已經將她環繞。
她忍不住把手心擱在出風口上,才知道手掌都冷得有些僵硬。
“我還以為你不過來了。”
雖然這麼說,但她始終相信他會來。
畢竟沒有收到他不來的信息。
而他允諾她的事情,從來沒有食言。
關徹沒能給瞿苒信息,是因為單一純當時處在緊急救治的情況。
手術室的燈整整亮了四個多小時。
這個時候他原本該在醫院等待單一純舒醒,卻想起她還在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