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瞿苒覺得今晚的關徹簡直莫名其妙,為什麼會突然間失去邊界感?
須知道,她是臧昊衡的未婚妻,在前幾次與她見麵的時候,他對她總是客客氣氣。
即便那晚提出要她跟臧昊衡解除婚約的條件,處在失控中的他,也沒有像今晚這般逾矩。
關徹興味的視線停駐在此刻微微泛紅的臉頰上,“這次我隻需要你繼續留在輝騰,勝任企劃部總監的職位。”
瞿苒立即把臉頰彆開,冷淡道,“你的意思是,隻要我繼續留在輝騰,你會讓瞿熙得到教授的治療,並設法阻止關律和蘇茗苑結婚?”
“你可以這麼理解。”
這句話不能算是肯定。
她無奈再次看向他柔光下清俊無比的麵龐,“請你說得更為清楚一些。”
“我隻能幫你再拖延至多半年的時間,畢竟,關家的掌權者也無權乾涉關律的私事。”
聞言,瞿苒長長地鬆了口氣。
半年時間夠了。
若是瞿熙未能在這半年內醒來,這便是天意。
“成交。”
關徹神情柔和鬆弛,視線停駐在她瞬間宛如卸下千斤擔子的輕釋麵龐上,心情感到愉悅。
驀地,攤開手心,上麵是他剛才把玩的那塊碧綠色玉石。
瞿苒怔凝地看著這塊玉石,近距離才知道,這是一塊古玉。
有著濃重的厚重感與包漿。
當然,哪怕是曆經百年以上,依舊難以掩飾它本身的品質。
“我不知道你也喜歡玉石。”
“談不上喜歡,隻是偶然得到這麼一塊玉,想著你對玉石有些研究,或許適合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