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的,她的意識才慢慢恢複。
秦雋無法放心,還是將單一純自駕駛位抱了起來,坐到後座。
後又讓單一純吸入一些哮喘噴霧,看到她的氣色逐漸有了些許血色,這才鬆了口氣。
“你這是連命都不要了嗎?”
他憤怒地譴責。
剛才如果不是他救治及時,她此刻恐怕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,蓋上白布。
單一純用剛剛恢複的氣力,緊緊地揪住秦雋的衣領,“你救我......做什麼?!”
秦雋握住她冰冷的手,“你這個瘋女人!”
單一純倏然哭出聲,嘶啞地道,“我就是死了,頤臣哥哥也不會傷心難過的......”
秦雋無法理解,一貫瀟灑至極,此刻眉宇間卻凝著深重的陰霾,“你是要用死來引起他的注意嗎?”
“頤臣哥哥已經不在乎我了......我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?”
眼淚像斷線的珍珠自單一純淒美的眼角不斷淌落。
秦雋頓了一下,最後還是忍不住伸手輕輕拭去單一純眼角的淚水,“你的世界,難道隻有徹一個人嗎?”
單一純沒有回答,她隻是無望地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裡,任由眼淚肆意流淌。
“我知道,他就快跟瞿苒在一起了......”
她喃喃自語,眼神越來越失去原本該有的焦距。
秦雋很擔心單一純的偏激會使她失去活下去的意誌,無奈撒謊道,“事實並非你看到你的這樣,徹隻是為了讓她留在京市為天著一號地項目的企劃案負責,他們之間並沒有其他來往,不信你往後看看。”
單一純聞言,渙散的眼眸逐漸恢複焦距,“你說的......是真的?”
由於秦雋是關徹最好的合作夥伴和朋友,單一純對秦雋的話堅信不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