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仁宗霎時陷入沉思。
昨日本該召開董事會,關徹卻命令言晴延期,已經引起一些董事的不滿。
他還奇怪關徹昨天在忙什麼事情。
單一純自沙發起身,乖巧恬然地道,“伯父,那我就不打擾您了,我還要去紅酒吧做事。”
關仁宗這才回過神,和藹道,“阿徹這個人你也是知道的,他忙起來,經常連家都不回,但他是關心你這個妹妹的......你不要多想,我會派人幫你把行李拿過來,你安心在這邊住下。”
單一純又禮貌地躬首了一下,“謝謝伯父。”
看到單一純走出彆墅的門廳後,關仁宗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助手打去電話,臉色沉肅嚴苛,冷聲道,“給我查一查阿徹這兩天的行蹤。”
......
自彆墅出來,單一純意外地在花園碰到了剛停下車的陸予闊。
作為關霆結拜兄弟的兒子,陸予闊在小的時候就經常出入關宅,長大以後便也把這裡當成了半個家,經常來這邊陪長輩們喝茶。
“一純,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陸予闊自車上下來。
他對單一純的印象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,隻知道她對關徹的感情十分偏執。
單一純來到陸予闊的麵前,清純的麵龐上溫柔恬淡,“我來看望伯父。”
陸予闊霎時眯起眼,以一種琢磨的視線端詳著單一純。
“陸哥哥如果沒有其他的事,我就先去紅酒吧了。”單一純轉身準備離開。
“一純,因為你姐姐,阿徹是很疼你,但這並不意味著他會一昧地縱容你。”
陸予闊突然的沉肅提醒,叫住了單一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