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之前動了惻隱之心放了蘇茗苑,瞿苒此刻簡直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愚蠢。
安修年竭誠又道,“苒苒,我對不起你,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無法彌補,我隻希望你能幫我這一次。”
“小年是關律的兒子,我相信你不會樂意見到關律和蘇茗苑結婚,讓小年以後喊蘇茗苑媽媽,對嗎?”
瞿苒心裡陡然一沉,冷聲質問,“你是怎麼知道關律是小年的父親的?”
安修年緩聲道,“一年前我可能確實糊塗,這才會想著利用你來坐上輝騰總監的職位,但你知道,我腦子並不差,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,我不難猜出這樣的結論。”
關律和小年的關係越少人知道越好,她不知道安修年是怎麼知道的,但眼下她顧慮不了那麼多。
“你把視頻給我,我可以試著跟關總溝通你的事。”
聞言,安修年麵容舒展呈現激動的喜色,“苒苒,我信你。”
......
晚上,瞿苒跟容淑娟一起去養和醫院看望瞿熙。
“瞿小姐在這邊休養的情況良好,我認為繼續在這邊接受治療的話,瞿小姐一定會醒過來。”
教授對她們說道。
容淑娟連忙感激教授。
教授走後,容淑娟歎氣道,“之前的醫生也這樣說,我怎麼覺得這個教授好像也不起什麼作用?”
瞿苒沒有回應。
容淑娟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樣子,關心問,“是不是有什麼事?”
瞿苒這才回過神,忙搖頭,“沒事,我就是在想一點工作上的事,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理。”
容淑娟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,“剛剛出差回來,又在想工作上的事情,你就不能讓自己歇一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