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,關徹將已經睡著的瞿苒,輕輕地抱放在了會所888號房間的大床上。
睡夢中的瞿苒眼角仍舊掛著淚水,關徹用拇指幫她拭去眼角殘餘的淚痕。
葉朔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破防的瞿苒,有些無法理解。
記憶中,瞿苒遭遇了太多比這件事更棘手的事情,比如遭遇槍襲,又比如被天著一號地的那一家瘋子逼進陰森的森林,再比如麵對秦意欲要她的命......
她總是越是危險的時候越能保持從容鎮定,可是今天,她卻因為還沒發生的事情而恐懼不已,甚至淚流不止。
剛才那一刻柔弱淒楚的樣子,任人看見都會心疼。
在關徹從房間出來以後,葉朔忍不住道,“記憶裡,瞿小姐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......”
關徹視線停留在熟睡中的瞿苒身上,輕淡的聲音道,“內心所有的心酸和委屈累積太久,終於在今天麵臨內心最為恐懼的事情時,不受控製地釋放。”
“這麼說,這反倒對於瞿小姐來說是好事,否則內心一直壓抑著這股委屈的情緒,以後恐怕會演變成抑鬱。”
關徹臉色幽沉,叮囑,“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她休息,這一覺她應該會睡得很久。”
“是。”
......
當關徹和葉朔離開888號房間,臧清寧欲衝向888號房間,卻被關瑾晨阻止。
“你可不可以冷靜一點?”
“我怎麼可以冷靜?”臧清寧憤怒地反聲質問關瑾晨,“我現在還是關徹的未婚妻,她怎麼可以這樣堂而皇之地勾引關徹?”